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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anjing Massacre www.princeton.edu/~nanking www.bergen.org/AAST/Projects/ChinaHistory/rape.html
At a Military Museum, the Losers Write History October 30,2002 NYT
星洲日報/馬荷加尼‧作者:鄭丁賢 山打根傳奇(一)2009-08-17 18:46
來到山打根作一場演講,就談談這個沙巴東北部城市的印象。
對西馬人而言,這是一個遙遠而陌生的城市。當然,如果對生態旅遊很有興趣,可以在山打根歇腳,前往一個多小時車程外的石必落人猿中心(Sepilok Orang Utan Centre)參觀。
或者,從事油棕種植和相關行業者,可能會到這裡考察、做生意。
否則,這會是一個容易受到忽略的邊陲小城。
但是,對文史有興趣的人們,山打根是一個感覺上熟悉,讓人有很多想像的地方。
在婆羅洲土地上,山打根是一個很早就開發,而且一度是繁華之地;吸引了歐洲人、華人和日本人前來這裡淘金尋夢。
實際上,山打根的開發,就是一個走私鎗械的蘇格蘭人,向菲律賓南部的蘇祿蘇丹所租借,取名“山打根”,在蘇祿語就是“典當的土地”。
華人先輩很早就在山打根落腳,這裡的潮州公會,今年慶祝120週年,可見歷史之悠久。
70年代是山打根最興旺的時期,林木業的發達,帶動經濟起飛,山打根商旅絡繹於途,而有“小香港”之稱;爾後木業沉寂,加上亞庇崛起,讓山打根活力退減不少。
山打根有很多傳奇,而且,是國際色彩濃郁的傳奇。
70年代,日本作家寫了一部真實小說《山打根八號娼館》,後來拍成電影《望鄉》,震撼日本,形成強烈的心理衝擊,讓現代日本人進行一次心靈的探索和反思。
1920年代,日本還是普遍貧窮,一些日本貧戶,把女兒賣到海外為妓,山打根就是一個據點。日本人在這裡開了9間妓院,特別是提供日本海軍上岸時之發泄。
妓院的經營很殘酷,環境和衛生條件惡劣,妓女被極度剝削,許多人病死或自殺。而生存下來者,完成賣身契約之後,沒有顏面回國,留在這裡,直到客死他鄉,就葬在山打根。
奇怪的是,他們的墳墓,雖然朝向祖國,然而,墓碑和位置卻是背向,原因可能是羞於面對家園,或許,也是一種對遭到遺棄的抗議。
現代的日本人對過去祖輩這些非人道的歷史,覺得不可思議,甚至在心理上逃避,認為這不符合日本民族的文明和文化。
但是,山打根和許多的地方,都留下證據,控訴人性的殘酷。
《望鄉》曾經在大馬上演,看過之後,數十年難忘,來到山打根,也是一種記憶之旅。
山打根傳奇(二)2009-08-18
山打根的另一個國際知名度,是二戰時期發生的“山打根死亡行軍”,為戰爭的沉痛,添加一筆。
二戰時,日本軍隊佔領了馬來亞和新加坡,俘虜了大批英軍和澳洲、紐西蘭聯軍。其中約2500名戰俘,其中大部份為澳洲士兵,被送到山打根的集中營。
戰爭後期,日軍產生一個瘋狂的念頭,要把這些身體孱弱的戰俘,以行軍方式,穿越沙巴原始森林,送到內陸的拉瑙,全程約250公里。
在缺乏配備,糧食不足的情況下,戰俘分為3個梯次,踏上無比艱苦的路程。一路上,很多人死於痢疾,或是餓死;走不動的,就被日軍就地鎗決。
1700人被逼走這趟死亡行軍,路途上,死了1400人。其他成功抵達拉瑙者,也挨不過煎熬,陸續餓死或病死。日軍投降前,還把僅存的戰俘集體殺害。
等到盟軍收復沙巴,2428名戰俘已經成為亡魂。這是二戰中最殘暴的其中一頁,也是澳洲歷史上最傷感的一頁。
今天,山打根紀念公園中,矗立一座黑色的花岡石,默默哀悼這些死難者。這些澳洲軍人在海外捐軀,展現了人類的正義感,留下不凡的人道價值。
在馬來西亞的“正統”歷史上,保衛馬來亞戰爭的英澳紐軍人的事跡,幾乎是一片空白;他們的貢獻,沒有得到適當的認可;他們的犧牲,也似乎是枉然。
過度的民族本位,盲目的反殖思維,造成本國歷史觀和歷史教育的偏差,這也是一種歷史不公,以及道德上的非正義。
山打根不同時期的出現的傳奇,竟然和世界的演變有某種緊密的關係,有其不凡的意義。
戰後迅速重建,以及70年代的林木業黃金時代,使山打根不但有“小香港”的景象;而且,據說當年這裡是全世界最多百萬富翁聚集的地方。
今天的山打根,過盡千帆,繁華已褪;不過,油棕業持續好景,還能撐起經濟發展。
近年全球掀起生態旅遊熱潮,山打根被定位為“婆羅洲大自然的門戶”,石必落人猿中心、自然保護森林、內陸河流景觀,以及龜島,都是豐富的資源。
這裡的華人、馬來人、卡達山人、巴夭人的友善融合,是一大特色,在同一間餐館,可以看到不同的族群一起用餐,沒有西馬的避諱和冷漠。
只不過,基本設施不足,譬如,一星期之中,有時要停電5天,成為居民最大的困擾。
在山打根,可以發掘馬來西亞不同的過去、現在和將來,這是它最大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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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花与剑 马来西亚星洲日報/Sin Chew Daily Malaysia/情在人间·2005/04/13 作者 :郑丁贤
很多人都对日本愤怒。为甚麽修改教科书?为甚麽参拜靖国神社?为甚麽占据钓鱼岛?为甚麽日本要世人记得广岛和长崎数十万人死於原爆,把日本当成战争受害者;但是,却要自己国人忘记在中国和亚洲各国造成2千多万个生命罹难,刻意洗刷自己是战争的施害者?
为甚麽德国总理施罗德在法国诺曼第海滩歌颂捐躯的盟军,又在波兰的奥斯威辛集中营诚心悔罪;然而,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却是每年,包括今年二战60周年之际,一样到靖国神社参拜军国主义的幽魂?
为甚麽日本不像德国一样─忏悔!认错!道歉!
这些都是很深沉的问题,学者专家们有各种解释,譬如日本的天皇和封建制度、美国对日本宽容兼纵容、亚洲受害国没有施压和追究,日本右翼势力得势等等。
这些都是部份原因,而如果要更加深入了解日本的“三不”─不忏悔、不认错、不道歉,那也许还得认识大和民族的民族性格。
人类学家潘乃德(Ruth
Benedict)1944年受美国政府之委托,对日本民族性格进行研究,以便作为对日政策的参考。潘乃德的研究成果就是《菊花与剑》(The
Chrysanthemum and The Sword)。
菊花是日本皇室的象徵,剑是武士道的代表。不过,潘乃德的重点不是研究皇室和武士道,而是以菊的柔和剑的刚,来比喻日本民族的矛盾性格。比方说,日本人文雅却又黩武、尚礼却又好斗、喜新却又顽固、服从却又难驯。
潘乃德最精辟的分析,是指出日本人是一个具有羞耻感(sense of shame),但是却很缺乏“罪恶感”(sense of guilt)的民族。
从这个理论演绎,正好说明日本和德国二战后走上截然不同的道路之原因。
德国人受西方文明和基督文明的洗礼,在这个文化传统中,有特殊的“罪咎文化”,面对自己的罪恶,可以通过忏悔和赎罪来获得洗涤和解放,并且得到重生。因此,他们能够为二战的作为而悔罪,希望得到宽恕,来减轻罪恶感。
但是,日本人却沉溺於羞耻文化,简单的说,基於羞耻意识,他们不会正视他们犯下的错误,甚至否定自己的罪过;因为羞耻感,他们战后努力建设,成为经济超强,以免被轻视看低,但是也因为没有对罪咎深省,而没有忏悔、道歉和认错。
这种民族文化,使日本人对战争的诠释,只知道赢和输,而没有对或错。日本在二战中赢了各国,只输给美国,因此它至今向美国臣服,而不知它欠下各国千万生灵。
德国人通过对罪恶的忏悔和赎罪,而使它重生,成为爱好和平,尊重人权的国家和民族;日本碍於羞耻,而一味否定和逃避,乃至复辟,对其国内和世界未来,肯定不是好事。 星洲日报/情在人间·作者∶郑丁贤·2005/0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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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原谅,但不能忘记 马来西亚星洲日報/Sin Chew Daily Malaysia 情在人间· 作者∶林明华·2005/04/07
正当独岛和钓鱼台领土争执在日本与中韩之间闹得沸沸扬扬之际,某日早上,本报新山办事处一位广告执行员小谢突然接到一通电话,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了一口明显带有外国口音的华语──
“哈罗,是星洲日报吗?我要投诉!”
“请问你要投诉什麽呢?”
“我们大日本帝国,怎麽会欺负你们中国和韩国?”
“什麽?大日本帝国?你是日本人吗?”
“是的。”
“哈,你要投诉?你最好回去好好地读一读历史!你知道你们日本人的罪孽吗?日本人在中国、韩国和东南亚杀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小谢发火了,义正词严的回敬对方,对方一时词穷,电话就此挂断。
这也许是中日韩领土纷争中的一个小插曲,即便如此。这椿小事,却反映了一个让人忧心的大问题─到底有多少日本人,至今仍对日本军国主义铁蹄在二战时期蹂躏邻国,残杀数以百万平民的血腥历史懵然无知,或者毫无悔意?
因为不愿正视历史,日本的历史教科书一直都在篡改历史,把“侵略”说成“进入”,如今更是变本加厉,把“进入”进一步改成“借道”,把“南京大屠杀”说成是“南京事件”,又把日韩争议的岛屿列为“被韩国占有的岛屿”,把东海列岛形容为“是日本的领土,但中国声称是他们的”。
因为不愿忏悔,日本从来就不曾真正向曾经被她侵略过的邻国说声“对不起“。尤有进者,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还公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到供奉著二战甲级战犯的靖国神社参拜,完全无视邻国的抗议。这是对遭受过日军铁蹄蹂躏践踏过的亚洲人民,乃至全世界爱好和平人士莫大的侮辱和亵渎!
一个刻意逃避历史的国家,难怪会栽培出自认日本是“大日本帝国”的下一代。也难怪新一代的日本人,竟然不对他的祖先的侵略行为感到羞耻,却反倒过来认为“大日本帝国”被中国和韩国“委屈”和“冤枉”了。这和日本驻中国大使反指中国官方煽动反日情绪的言论,不正是如出一辙吗!
在日本,像这样自诩为“大日本帝国”子民,针对别人对日本的批评耿耿於怀,对日本当年的战争罪行却苹字不提甚至毫无羞愧之意者,到底是多数还是少数?说实在的,我们不知道,但我们却不敢过於乐观。
不知道历史真相的日本人永远也不会知道,60多年前他们祖先的侵略行为,给我们带来了多麽深重的灾难。我们的父母,我们的祖辈,在那深重灾难的3年零8个月里,不是家破人亡,就是颠沛流离。这段历史,他们不懂,我们却永远也不能忘记!
日本当然也有拥有良知的一群。2003年,一支由小野木祥之率领的和平脚踏车队,便曾巡回马来半岛,由北到南,展开了他们的第5次寻找战争真相之旅;回国后,他们还把他们所收集到的资料整理成书,目的是要把日军当年的罪行公诸於世,让更多的日本人了解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真相,认清军国主义的祸害,警惕下一代切勿重蹈覆辙。可惜的是,像小野木祥之这样的日本人毕竟是太少了,日本人以经济发展和科技研发而赢得了世人的赞誉,但他们篡改历史,拒绝对战争罪行道歉的态度,却使日本人永远无法赢得世人的尊敬,也永远无法在世人面前抬起头来。
这也是为什麽,今天全球已有超过40万人上网反对日本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因为他们不只是反对一个拒绝面对历史的国家,也是反对危害全球安宁的军国主义的复活!
(马来西亚星洲日報/Malaysia情在人间·作者∶林明华·2005/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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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善?偽善? 马来西亚星洲日報/Sin Chew Daily Malaysia 國際/評論/2005/03/01 陈向慧
在亞齊海嘯災區協助賑災、重建的近千名日本自衛隊隊員,即將在3月中旬“功成身退”。這也意味著,日本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以來所展開的最大規模海外軍事行動,將告一段落。
在遭受海嘯蹂躪而家破人亡的亞齊人民處於水深火熱之際,日本與其他許多國家一樣,派遣軍隊前往災區進行賑災與重建工作,出錢又出力,原本的確是美事一樁,甚至有分析家認為,此舉或許有助於淡化其二戰時的侵略國罪名。
然而,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日本《產經新聞》日前公開了一張照片,顯示在1月26日那天,穿著制服、裹著頭巾的自衛隊隊員,在賑災的當兒,也”順便”替已經二戰日本帝國海軍的紀念碑進行修復工作。
這兩座建於1944年的紀念碑,是在亞齊機場附近被發現的,分別刻上“忠魂碑”以及“慰靈碑”字樣,石碑已經歪倒,周圍雜草叢生。報導生動地描述,自衛隊“流著汗”為紀念碑進行了清掃修復工作,字裡行間,充滿了自豪。
慈善之舉本是出自無私的善心,然而,加入了任何私心便成了偽善。
由於日本向來拒絕正視二戰時的侵略歷史,因而遲遲未能獲得受害國家及人民的諒解,更加無法取信於亞洲鄰國及世界其他國家。
因此,當日本在1月中宣佈派遣自衛隊前往亞齊賑災時,包括印尼在內的亞洲國家,便已警惕日本借助賑災擴大其在東南亞影響力的勃勃野心,尤其動用驅逐艦直接參與的做法,在歷史上實屬罕見,令人不得不懷疑日本是假“慈善”之名,行“偽善”之實。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日本自衛隊在亞齊的賑災行動,無非是企圖奠定日本的“亞洲大哥大”地位、企圖使國際社會認可日本突破《和平憲法》向海外派兵的行動、企圖成為聯合國安理會常任理事國打下基礎。
然而,當日本人為他們的自衛隊隊員在亞齊揮汗修復日本帝國海軍紀念碑的舉動,感到自豪之際,卻沒有想到,他們修復的恰恰是日本蝗軍在二戰時蹂躪亞洲人民的“鐵證”啊!
(马来西亚星洲日報/Malaysia
國際/評論/2005/03/01
/陈向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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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和平團”的陷阱 马来西亚 星洲日報/Sin Chew Daily Malaysia 言路‧‧2007.02.27 作者:倉洋
“如果日本首相及議員抱著懺悔的態度參拜靖國神社,我是贊成的。”,
這是日前率團來我國懺悔二戰蝗軍罪行的日本靈修導師河內哲,針對日相等政客參拜靖國事件作出的發言。
這批和平份子對日本戰罪感到痛心,又花費昂貴遊費來我國多處超度殉難同胞亡魂,當然無任歡迎。人家一番好意,怎可找理由反對呢?隨著我國大力發展無煙囪的旅遊業,日本外遊熱升溫,親自到蝗軍曾經殘殺無辜人民和設立了紀念碑之處進行懺悔,超度九泉之下的亡魂的日本遊客漸多,但如果這些人對那場傷天害理,慘無人道的侵略戰爭沒徹底反省,甚至伺機為戰亡蝗軍追悼,內心仍妄圖替軍國主義涂脂抹粉,為罪大惡極的戰犯洗脫罪名,其和平之旅便意義大減,必會引起受害者的反感,正如河內發言那樣,是頗為矛盾的言行,我們怎能照單收貨,逆來順受?
80年代以來,右派勢力日益喧囂,篡改歷史教科書和部長¡°失言事件層出不窮,致使日本與亞洲受害國家間的摩擦加劇,於是有一些正派日本人開始親自到受害國進行考察,聆聽九死一生的受害者的證言,以作為反駁錯誤史觀和政客狂言的根據。馳名我國的琉球大學教授高島伸欣可說是其代表人物,他來馬考察和收集證言已逾百次。自己還駕車到半島各地尋找戰爭紀念碑(比我們還清楚)和出版導遊書,幫助同胞到我國作“反省之旅”。
一名日本年輕學者-關東學院大學教授林博史,跟高島教授來馬多次後寫下兩本巨著-《華僑屠殺》(SUZUSAWA書店、1992)與《被審判的戰爭犯罪》(岩波書店、1998),把慘無人道的軍政和老百姓受苦受難的悲慘史實一一展現出來,使軍國遺臣遺老無從辯駁。最令人欽佩的是,一名退休白領小野木祥之,居然召集了一班熱愛和平的朋友,騎了腳踏車沿著當年蝗軍”銀輪(即腳踏車)部隊”侵略我國的路線日夜奔馳,並在各地追悼我國犧牲者和聆聽受害者證言,回國後還出版報告書,讓無法一起騎鐵馬作戰爭反思遊的日本人分享經驗。
我跟這些日本和平人士均有來往,有時還遇到一些團員原來是曾以蝗軍身份侵佔我國的舊軍人,不過他們已對戰爭深切反省,勇敢道歉,更反對日本領導人制定錯誤政策,使日本與有關國家的民眾再次變成受害者。
然而,我們還得小心的是,並非每個來¡°懺悔¡±的日本人都屬反戰維和的友好人士。有者借此機會吹毛求疵,再次攻擊我們,從而為日本戰犯護短。多年前,日本記者中島道在其著作《日中戰爭還未結束》中,指責受害者為索賠巨款而“攙水”,浮報人數;也有的人避開受害者,擅自到戰地對戰亡戰袍進行祭奠,甚至巧妙建設名為愛好和平,實為悼念侵略者的紀念碑,如此
“和平之旅”,根本不符合我們國益,拒之可也。
最可惡的是,莫過於一些右翼份子披著學者外衣,無聲無息地拜會我國(Malaysia)高官或馬來學者(根本不敢見受害者),然後斷章取義地利用他們的言詞作“擋箭牌”,大言不慚地對日本人說︰“馬哈迪說日本不必道歉!”
這次河內等宗教人士邊道歉,邊有條件贊成小泉等政客參拜把甲級戰犯供奉為神明的靖國神社,顯然是日本人那曖昧不清,模稜兩可的民族性的具體表現,我們千萬不可掉入其陷阱,糊裡糊塗地變成小泉的同路人。
(星洲日報/言路‧作者:倉洋‧2007.0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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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9-10 21:30
馬華公會總秘書黃家泉日前指出有30萬華人在國家獨立前,為國犧牲,血淚換公民權,但一名所謂歷史研究員:國民大學歷史教授聶安華聶馬穆卻否定黃家泉提出的論據,且認為當時他們的犧牲是為英國人,並非為大馬,引起眾多華人反彈。
黃家泉也表明上述數字屬確實,並指出有關30萬名華人在日侵時期犧牲實況已記載在備受國際歷史學家高度評價的檳城理科大學教授謝文慶著作《Red Star Over Malaya》,而馬華黨史也清楚列明此事,準確性無懈可擊。
我們的教授的見解並不奇特,在日本,這類似是而非的歪論何其多,例如胡說日本的侵略是解放亞洲國家的“聖戰”,儼然救世主;或指中國人主張30萬人在南京大屠殺中遇害的數字毫無根據(可加害方面的日本人卻不努力調查),指中國人在撒謊;或莫名其妙地說被侵略民族本身需負被侵略之責……。
這種顛倒是非,瞞天過海的做法在日本日趨保守化和右傾化的狀況下,逐漸變成了“正論”。換言之,當年蝗軍在別人國土殺人放火,掠取豪奪,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的事,倒霉的是被打被殺的軟弱的你們。
我們的教授是否受了這些日本歪論或軍國主義的影響而腦袋混亂,口出誑言,有待研究,不過他們與一味妄圖為軍國主義塗脂抹粉的日本右派擁有一個共同點,即無視歷史事實,只顧滿足自己民族利益,不惜傷害亞洲受害者(他族)的立場。在日本,這種亂七八糟,一塌糊塗的思想原是微不足道、見怪不怪,但在大馬這個重視民主、尊重歷史和講究理性的文明社會裡,竟會繼“華人寄居論”之後,又出現如此怪誕而偏頗的言論,的確是大馬的一大悲哀。
與此同時,北方大學社會發展教授阿末阿多里博士則指華人被殺是因為蝗軍把華族列為“英國政府的人”。恕我孤陋寡聞,旅日多年,我從未聽過如此荒繆的言論和見解,許多日本人都知道華人是反帝反殖民地主義的愛國份子,當年不少馬共黨員甚至因反英而被逮捕或砍頭,付出血與淚,奉獻了寶貴生命。
在森林中,馬共與英政府達成協議,組織同一陣營以反抗蝗軍,無非是權宜之計,彼此利益暫且一致之故,華人永遠不會是英帝的同夥。曾是馬共高級幹部,嗣後駐日的新加坡大使黃望青戰前也曾是反英份子。難道日本人看錯人,低估人家,還是我們博士們不諳歷史,以致大肆推銷“日軍列華族歸屬英政府”論呢?
歸根結底,我們友族的歷史觀和戰爭觀都存在問題,才會有“指鹿為馬”的怪事出現,目前,我們的學者們和博士們所缺乏的不是一套治學的理論和方法,而是一個公正而開明的觀點,更千萬不可站在侵略者立場上看問題和對歷史作出欠妥的詮釋,若然,他們的治學成果必然會問題多多,漏洞百出,無法讓多元社會的馬來西亞的各民族接受,在學術界也站不住腳。
我們的友族學者們和博士們,希望你們早些醒悟過來,不要當日本軍國遺臣的傳聲筒。 星洲日報/言路‧作者:陸培春‧2008.0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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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德国,以新思维设计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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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鲁迅未死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 Sin Chew Daily Malaysia/ 自由论谈/ /2001/11/18 作者:司徒华
鲁迅的儿子周海婴,写了一本回忆录《鲁迅与我70年》已出版。父去世时,周只有7岁,能记叙的不多;但对母亲许广平,家族中人,父辈的长者等,却提供了不少前人未曾说及的资料,很可读。 关于鲁迅的死,书中还说及我第一次听到的质疑:鲁是被诊治的日本医生须藤害死的。据一位曾参与会诊的美国肺科专家邓医生说:病人肋膜积水,抽掉,便能吃东西,抵抗力增加,至少可活10年。但须藤否定这样的诊断,反而注射使病情恶化的激素。鲁迅死后,须藤自此失踪。后来有人说:须藤是日本乌龙会的副会长,这是一个军国主义者的团体。许广平和周建人也有同样的质疑,后者还曾在1949年的《人民日报》公开提出。 (待继)
日本没有人文主义 转戴自马来西亚星洲日报Sin Chew Daily Malaysia/自由论坛2000/8/20 作者:黄灿然
英国< 普罗米修斯 >杂志刊载大江健三郎访谈录(www.prometheus.demon.co.uk),内容颇丰,大江说,影响他最深的两个文化时期,是法国16世纪和日本明治维新。 大江青年时代师从渡边一雄,研究法国文学。太平洋战争时期,渡边寻求把宽容精神介绍到日本,引起大江的兴趣。宽容精神源自这样一个问题的辩论:“ 是否可以因为别人想法跟你不同,而把他们杀了?”
大江说,宽容成为法国人文主义的基础。日本需要人文主义,但是,日本却从未有过人文主义。只有明治维新和战后的40年代,才可算是接近人文主义的时期。
在明治维新时期,日本接受各种外来影响,学习外语,翻译外文著作,还”重新发现中文”。大江说,日本人一千年来都在学中文,但是在将近五百年中,却以日本人自己的方式来理解中国哲学。直到明治维新时期,很多日本人在美国和英国学习,通过英语来重新认识中国哲学。福泽语结仅引入欧美思想,而且重新发现儒学的意义。不过,大江没有对”重新发现”加以说明。 大江认为,现在,日本对人文主义又持怀疑态度,企图把侵略战争说成是正义事业。这场人文主义危机,与当前的民主危机是不可分割的。如果我们要考虑过去一百年来日本的人文主义,我们就要考虑日本侵略亚洲、侵略中国。得出的结论,只能是反人文主义的。
难忘日军入侵之耻
1941年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随後引爆第二次世界大战。这段历史迄今已足足62个年头,但是,有多少中年和青年人还能记得起今日是何日吗?
今天,已有人不断呼吁国人应该重视历史、多读历史。但是,我国却是一个最不重视历史的国家,中学生的历史课本内的有关近代亚洲史只是敷衍式的填上几页含有相片的文字就是日本入侵大马的历史事实了。
是的,他们的爷爷与亲人可能被日本皇军杀害,但是,历史课本没有这段亡国史,更找不到日军杀人的课文,其父母可能不想说,不必日本右倾分子纂改历史,各国青年脑子里早已没有日本南侵、屠杀数十万人民的影子存在了,谁又会记起今日是何日呢?
日本教育部绞尽脑汁改发动太平队战争的史实,我们的後代又怎可忘掉这一天是日本入侵的悲痛日子呢?我们不是想报复,但是一定不能忘掉这段历史,否则就对不起先人了!
旧事重提揭日军真面目
在世界和平受到威胁,美国又攻打伊拉克而引来枪声不断响起,士兵相继倒下的悲惨日子里,日本却不顾其和平宪法,便要派兵与美军并肩作战,目的是想重整军力,要称霸世界,重唱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旧调子,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卷土重来,笔者撰写此文,是想大家把旧事重温,你就可了解日军的真面目。
1941年日本趁欧洲、亚洲与非洲都在战火横烧之时想打著建立大东亚共荣圈的旗帜,而实际上是要掠夺印尼的石油和马来亚的胶锡及泰缅的米粮来解决其国内的高需求而高喊推动其南进政策。而美国在这时因不满日本侵略中国更实行对日禁运石油等战略物资,美日口舌过招引来战火是预料中事,日本御前会议又决定偷袭珍珠港、一举消灭美国海军後,他们在亚洲就可横行无忌了。
为了偷袭,日本竟然打著寻求和平共处的口号派来栖三郎到华盛顿去大谈和平。这一天是11月26日,山本五十六海军大将指挥的六艘军舰到夏威夷去,并决定在12月8日进攻珍珠港。
这是日本人不警告就发动袭击的手段,在这之前的1904年2月8日的日俄战争前,日本舰队曾突然袭击停泊在中国大连港的俄罗斯远东舰队,不但占领大连,而且还北上占领中国的奉天(今之辽宁)。
日本偷袭美国和入侵东南亚仍师旧法,这边求和平,那边动炸弹,这才激起美国参战,自取败亡。
今天的日本仍由二等政客与军国主义者执政,日本要占中国的钓鱼岛,又唱东南亚新政策,司马昭之心已赤露。虽然,日本今後要掀起战争不是易事,不过,有前车可鉴,日本遗弃在中国的毒化弹表面上负责清除,实际上又在欺骗中国,这是世人都可作证的。
无论如何,国人都应该谨记,日军统治马来西亚时所犯下的罪行不容它有历史重演的机会,那我们就要永远紧记日军入侵的事实,才能抗拒日本的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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鳄鱼的眼泪
同时,摄影镜头也拍下了小泉那百思不得其解、满腹冤屈、满脸哀怨的可怜模样,但不管怎麽看,很难不把小泉的那盈眶的泪水,与鳄鱼的眼泪联想在一起。
日本的男人总是给人“大男人主义”的印象,但向来意气风发、强硬不羁的小泉,已经不止一次当众泛泪,尤其是他提到日本入常屡屡碰壁、参拜靖国神被批的时候,不断表演一幕幕煽情的政治秀。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小泉的鳄鱼泪,无非是为了在国内外制造中国和韩国得理不饶人、对日本总是咄咄逼人、竭力阻止已经是经济强国的日本成为政治强国的假象,并从中捞取同情票。
就像小泉一直说,他不明白为何中国和韩国以至日本国内一些人,总是厉声批评他参拜靖国神社一样,但人们也不明白,为何小泉明明知道靖国神社供奉著曾经杀人人无数的战犯灵位,以及各种颂扬和煽动军国主义的展示品,却口口声声说他这麽做,是为了祈求和平!
这可是比鳄鱼眼泪还要虚假、还要空洞的表白!
据说,在古罗马时代,人们相信鳄鱼会发出“哭声”来引诱猎物,然后一面吞噬上当受骗的猎物,一面流下“伤心的眼泪”。
时代的进步,动物学家早已研究出,鳄鱼在进食时,长在眼睛下的盐腺受到刺激,才会分泌液体,看起来就像不断流眼泪一样,难怪人们总会说,每当鳄鱼流泪的时候,就是它正在做“坏事”的时候。
因此,当小泉一再流下鳄鱼泪,人们不得不忧虑∶他是不是又要干甚麽“坏事”了?
在童话故事中,被鳄鱼吞进肚子的小动物,直到死后还不明白鳄鱼的眼泪是假的,只是它为了将体内多馀的盐份排出体外而分泌一种液体;然而,作为曾经在二战中受尽日本军国主义蹂躏过的国家的子民,我们绝对不能等到日本军国主义复辟之后,才明白小泉的眼泪是为何而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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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的“爱国”教育 星洲日报/言路·作者∶刘半商·2003/11/10
近日来,日本军国主义份子在其政府内的影响力日益显著,除了小泉首相3次公开前往日本战犯葬地靖国神社祭拜之外,日本战舰还公然驱逐欲登上南沙群岛钓鱼台的中国公民。
种种事件印证了日本军国主义正在复辟的迹象,修改侵略东南亚国家的史实还不够,他们还想争取修改“非战”的宪法,以便名正言顺地扩展其舰队。为了保护日本战後在世界各国取得的市场利益及安慰亲日分子,日本已公然讨论要修宪,并扩展其军力。
当二战的侵略血债未还清之前,日本还企图扩军备战,不免引发世界爱好和平者的隐忧。
从过去几十年的努力,日本一面向受害国人民表示深切忏悔(非道歉),一面则进行有计划的文化渗透与经济笼络政策,以建其“据点”。日本人的长远计划很少人知晓,他们一面美化侵略的行为,一面收买一切有关揭发南京大屠杀的书本(专集),一面则否认侵略行为。像石原镇太郎的胡言乱语,正代表著日本知识阶层和政府方面的“个人主场”,作为东京市长,其言论肯定代表政府,且从未曾受其同胞的否定或非议,因为他是军国主义代言人。
明乎日本为了美化其侵略行为和扭曲史实,日本的外交存在统战目的,他们一面篡改史实,不让其年轻一代知道史实,一面以优越姿态进行文化输出,甚至在美国的日本大企业支持下展开文化攻势,日本知识分子配合军国主义者的计划,把他们的环球文化统战先在美国推行,争取美国政府决策人,采用日本人设计的小学教材(内容有关宣扬日本军人伟大,征服支那兵并救起一位支那小孩子的图文并茂的漫画教材),先在思想上说服美国青年∶日本人比支那人强;而後再否认其对韩国、中国及东南亚国家的侵略史实,以便以後可以修改其非战宪法作准备工作。
灌输後代不承认史实意识
实际上,中国政府主要在培养其公民要知书识礼,要谦虚为怀,要有道德和正义思想,并提醒国民,中华民族曾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以此激发民族自强自救,并无反日或鄙日的内容,只有心存这种歪念的日本知识界会指鹿为马,颠倒是非,将尊重历史的教材视为反日宣传。
比起日尔曼民族,日本人太缺乏自知之明!德国战後,已痛改前非,除了会召开坦诚承认其侵略行为,还在教科书中列入反纳粹思想的教材,要新生代勿步上希特勒後尘。但日本则相反,完全不把史实列入教科书,且继续灌输其新生代一种自傲自大的心理,既不把史实给新生代知道,还教导他们勿承认史实,并学习如何猾辩与否认其先人杀人放火的行为。
比较一下,德国、中国和日本的“爱国”教育,是谁在玩火,谁在灌输自傲自大、不肯承认历史错误的“反文明”行为?
若日本人想让人不再那麽厌恶和怀疑,除了学习德国人,走出历史幽谷,承认错误後,受侵略国人民作出正式的明文道歉和物质赔偿,还得改掉那种不可一世,高人一等的傲慢思想。若要人尊敬,当先自敬自重,错而不改与不认,绝非正人君子,因此,在批评中国人之前,日本人宜先自我反省,并澈底认错。星洲日报/言路·作者∶刘半商·2003/1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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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容日本人再辱中国
转戴自星洲日报/国际·文∶熊淑丽·2003/11/02
updated:2003-11-02
17:50:23 MYT
中国大学生再次走出校园示威抗议,这次是向侮辱中国人的日本人发出怒吼,“打倒小日本!”“倭猪滚出去!”的口号响彻云宵,甚至还有人怒砸日人的店。
9月400日人珠海集体嫖妓的事件记忆犹新,而今又发生陕西西北大学4名日籍师生侮辱中国人的下流舞蹈,日本人再次狠刮中国人的伤疤,血淋淋的伤口掀起多少新仇旧恨。
从今次事件,日籍为师者带领著学生作出鄙视中国人的动作,显见,这些日本人并没有从之前的珠海事件、齐齐哈尔日军遗留化武毒剂伤人等事件引起两国关系“动荡”而吸取教训,不知是低估了中国人的反日情绪,抑或是刻意的挑衅。
虽然4名师生已经提出书面道歉,并且也被开除教籍学籍,但只能表示这起风波暂告一个段落,未来还会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件,谁也不敢打包票。因为在日人“根深蒂固”的观念里面,中国人的形象就是“龌龊、低下的”,否则为何向来习惯对人哈腰弯身的日本人,至今仍不愿为二战侵华暴行向中国正正式式的道歉,并且依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动中国人敏感的神经。
日本为何一直不愿道歉,中国当局也应有所责任,因为中国当局没有坚持到底,姑息了日本。就如日本当局为了让小泉纯一郎在10月举行的亚太经合论坛峰会上与温家宝会晤,才愿就齐齐哈尔遗武伤人事件作出赔偿,而中方为了顾全大局也就接受了该笔数额不大的赔偿,尽管中方仍申明金钱弥补不了人命的损失,要求日方迅速解决遗留化武的问题,但日本已经达到目的,其他的,再说吧,又如泥滑鳅一样“闪”掉了。
“顾全大局”说得难听就是“委屈求全”,中国人抱持的“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心态,结果日本人就得寸进尺了。因此中国当局该坚持的就应该坚持,结结实实的要日本政府为伤害中国人的感情而道歉。把问题扫到地毯下,并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人民的情绪压制过了头,反弹起来就会像火山爆发一样,届时就不堪设想了。
从西安事件看日政治转变警讯
转戴自星洲日报/社论·2003/11/02
西北大学日本师生侮辱中国人而触发的反日浪潮,最近几天不仅表现在西安各大学校园及街头抗议行动,还蔓延到互联网,中国国内主要论坛出现铺天盖地的反日舆论,对肆意挑衅的日本人予以强烈的谴责,反日情绪已被挑动到最高潮。尽管肇事的师生已公开道歉,但日本外交部长川口顺子还以“发生骚动”形容西安事件轻轻带过,这与日本人集体到珠海召妓事件发生时,日本政府刻意低姿态回应如出一辙。
这场辱华剧引发的中国外交风波如何平息考验两国领袖的智慧,不过从日本民间与政府多次以不同方式直接或间接羞辱中国人、否认日本曾经犯下的战争罪行而言,这绝对不是偶发的事件,而是相当程度的反映出日本国内一股政治转变的趋势,日本右派人士企图洗脱战争罪行的记忆,进而推动修改非战宪法,再进一步将日本由经济大国转变为政治乃至军事大国。首相小泉罔顾区域家感受坚持要再度参拜靖国神社,同时以“配合反恐”为名增加军备接而派兵海外,这种种变化将对东亚的国际局势产生长远不安的影响。
二战後日本政府对於整个战争的责任以及战争的罪行,一直以相当含糊的方式保持低调的缄默,让外人误以为日本是默认战争所犯下的错误,其实这是对於日本一个很大的误解。因为日本部份人民以及政界的主流派,对於二战的战败亡国历史,仍然存有湔雪耻辱的潜在记忆,日本人始终未真正的认为自己国家在战争时对於所侵略国家所造成的破坏及伤害表示歉意。要不然日本内阁政治协调部长麻生就不会在小泉与中国国家主席胡锦涛会面的第二天,就公然否认日军侵华的历史,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也不会以“支那人”蔑称中国人,日本企业也不会在918中国国耻日在珠海集体召妓。而战後日本政商合作的发展模式,也异於一般民主国家的自由市场经济体制,以追求企业最大利益,以及改善国民生活水准为最高的目的。从某个角度来说,日本不惜代价的努力发展经济,拓展日本产品在世界市场占有率,不过是为了厚植日本称霸全球的国力,日本随时可以将这种经济力转换为政治与军事力量的基础。
当日本经济开始称霸国际社会,而二战的历史记忆开始淡化之後,部份企图重振日本大东亚帝国野心的人士,开始逐渐崭露他们的计划,首先要做的当然是淡化日本的战争罪行以及战争责任,作为日本重新武装的民意基础。从日本的历史教育中,可以看到日本政府重新诠释二战历史的前因後果,而且日本民间与政府接二连三的挑衅动作,就是为开始走向军事大国而进行的风向气球的试验。
由於对日本在二战的罪行以及责任,有著较强烈反省意识的日本左派政党,因为财经政策的脱离现实潮流,因此注定在即将举行的日本众议院选举中成为泡沫政党,未来日本政坛将是保守派政党主导的天下,无论这些保守派政党在人事以及政见上有何相异之处,但是开始强调日本由经济大国转变成为政治大国的立场,却是相当一致的。
911事件後国际情势丕变,日本终将会脱离美国的安全保护伞而建立独立的国防,但令人不安的是,日本对於过去拥有强势国防时所犯下的战争罪行,不但未有悔意,而且甚至准备强行消除记忆。顺著这样的情势发展,未来新日本政府对外政策,很难会从历史的鉴戒中学到教训。
指对神五升空沾沾自喜 石原讥中国“无知”updated:2003-11-02
(东京美联电)经常发表排外言论的日本东京都知事石原慎太郎上周六形容中国最近把人送上太空是“落後於时代”,并说,中国对他们的成功感到得意洋洋,是因他们“无知”。
他在南部为一名参与下周全国大选的候选人拉票时,发表上述谈话。
全国性日报《每日新闻》上周六在网站上引述他说∶“在邻近的中国,人民对该国送人上太空感到大惊小怪,他们洋洋得意,是因为他们无知。”
他在最南端新九州岛的指宿一间酒店举行的集会上说∶“这已是落後的事,日本要做的话,一年就可以做到。”
目前无法联络上东京市政府证实这番肯定触怒中国的言论。
这是石原在一周内第2次向邻国发表挑衅性的言论。
上周三,石原指日本35年殖民统治朝鲜半岛,朝鲜半岛必须负起责任,这番评论激怒了韩朝。
马来人为何不支持共产党?
提及马来亚共产党(马共)失败的原因,人们都说是因为马共难获得马来人的支持;而马来人不支持的原因,许多人都说是因为马来人皆为虔诚的回教徒;而共产主义是无神论,不信鬼神,所以马来人不能接受共产主义,不参与共产党。当然,少数参与的马来人自不在话下。
这一论点,也获得马共方面的认同。在他们出版的书籍里均见到这个说法。
说马来人不支持马共,因此导致它的失败,这是事实!
说共产主义是无神论,信仰回教的马来同胞因此不能接受它,也是事实!
不过,这却非唯一的因素,另一个因素则为受到日本及英国人的离间与破坏。
在邱依虹编《生命如河流∶新、马、泰16位女性的生命故事》一书中,日本大学教授山口守(Yamaguchi
Mamoru)在其序〈记忆与言语Chronology〉提到日本占领马来亚时,日军于1943年拍摄电影《马来之虎》,主人公谷丰于1911年生于日本,一岁随双亲移居马来亚,是旅居马来亚的日本人,1932年因为妹妹被华人杀害,为了报复而盗窃,未几接受日本特务机关的指示开始从事反英反华活动,他后来信仰回教,穿著马来服装,并被传奇化为与富裕的华人和英人斗争,扶助贫苦马来人的英雄。他为日军利用于自己的侵略和统治服务,煽动马来人的反英反华情绪。
日寇一再煽动马来同胞的反华情绪,为战后种下华巫(马来)冲突的祸根。战后全马多个地方爆发种族大械斗,死伤惨重,都是日寇播下的祸!
我虽没看过该部戏,但可以想像影片中的华人,一定被丑化为唯利是图的反派人物,为马来同胞所痛恨。即使到了今天,偶尔还会从马来朋友的口中听到类似的言论,一些马来朋友曾向我说,以前的华人都是为了赚钱寄回中国,对本邦毫无贡献!在战后的马来文学作品中,也出现丑化华人的描述,或给华人套上不雅的称号。可见影响之大!
我不认同上述之说,其实华人除了赚钱,在经政文艺史俗技等方面,都有作出贡献与交流。
山口守教授在序中也表示,马共乃是华人政党,是难以变成多民族国家马来亚的政党的。
其实马来人不支持马共,离不开日军的破坏。日军为了抑制华人的抗日活动,唯有拉拢马来人,欺骗他们答应给予独立,宣传马共是华人政党,而华人与洋人一样可恶,贪婪及搜刮马来亚的财物,欺负马来人。又说马共受到中国共产党的支配,如果支持马共,将来马来亚会成为中国的领土。陈平《我方的历史》说:“一直以来都有一个威胁论流传说,如果马来亚参与印度尼西亚的计划遭到反对的话,日本将把马来亚交给中国成为其领土之一”可见日军常用这一招恐吓马来人使其就范,马来同胞当然不愿意马来亚成为中国的领土。最后日本当然也没给马来亚独立,反而取缔争取独立的马来组织。
日本投降,英国殖民地政府回到马来亚。1948年马共又武装造反,英政府同样使出这一招,说马共受到中共的控制。陈平《我方的历史》称:“(英政府)仍然积极地散播假消息,说中国共产党操纵、支持,甚至控制马来亚共产党┅┅如果马来亚共产党自1948年以来就直接得到莫斯科及北京在武器、配备、经费及政治方向方面的援助,为何其武器斗争竟在10年后仍处于如此混乱不堪的境地?
英国精心策划的宣传,把我们描绘成外国势力的傀儡,的确异常有效┅┅”。马共是反抗殖民主义的本邦政治组织,不把它诬蔑抹黑,又如何能使马来人厌恶?
又如何有借口镇压之?
马来同胞当然不愿支持受到中共控制的马共!
日本与英国政府是执政者,宣传机关由他们操纵,马共处处挨打,连反驳的能力也不具备,当然得走向失败的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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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一位日本友人前陣子來馬旅遊,有一回在與這位日籍朋友聊天時,提到了南京大屠殺,才驚覺這位曾在美國留過學的日本朋友,竟然也認定南京大屠殺是中國誇大的、甚至是無中生有捏造出來的。
像他這樣曾在國外生活了幾年的日本年輕一代,也抱守這種狹隘民族主義的日本右翼思維,可以想像其他日本人了(當然也有例外)。這也可以解釋,為何日本首相小泉純一郎能不顧中韓的反對聲浪,一而再前往參拜靖國神社。
日本學者溝口雄三曾在北大發表《文化與中日關係》演說,當時他談到了中日的責任觀;我們都知道日本人是全世界公認最有禮貌的民族,在日常生活中,日本人常把“對不起”掛嘴邊,逢人就90度鞠躬,但其實,日本人道歉時優先考慮的並不是犯甚麼錯,為自己的行徑負責任所以道歉,他們純粹是為了減低有關行徑所造成眼前的“事態”惡化才道歉的,也就是先道歉再說,不管犯錯的責任在誰。
但是,在中國呢,打個比方吧:有一回東村的老四不知怎麼搞的火氣上漲,粗言暴語罵了西村的大頭,大頭這口氣怎麼也咽不下,與老四翻臉,隔幾天老四想通了,上西村大頭家串門子,怎料大頭仍鐵板著臉。這時老四才知道事情搞大了,怎麼辦好呢?
私下賠不是,大頭並不領情,最後為了不想跟大頭家撕破臉,決定在村口擺幾桌,正式向大頭敬茶道歉。
是的,在中國的文化裡,道歉是正式的儀式,所以要中國人說“對不起”是很難的,作為一個有深沉歷史責任的民族,中國人比較強調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做錯事不但要道歉,最好是昭告天下,以示誠意。這也就是為甚麼,日本說她已經就二戰的侵略行徑道歉很多次,但是,中國總覺得日本馬虎了事,毫無誠意。
中日問題的癥結,部分也與陷入這種文化雞同鴨講的僵局有關,現在中日勢力已各據一方,甚至還出現兩不相讓的局面,看來短期內中日關係難回溫。星洲日報/國際/每日時評‧文:蔡思潔‧2005/10/25
为教科书日军暴行内容打官司32年 日史学界正义斗士逝世 星洲日报/国际·2002/12/01
(东京综合电)日本《时事新闻社》周日报导,曾为日本历史教科书中有关日军二战暴行内容与政府打了32年官司的日本史学界正义斗士家永三郎周五在东京的一家医院逝世,享年89岁。
家永从1952年起编写高中教科书《新日本史》,1965年6月因认为文部省在1962年度审定的历史教科书中有323处错误而向法院首次提起诉讼,後来又针对文部省审定错误2次提起诉讼。他这一系列的诉讼在日本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舆论说他“给审定当局敲了警钟”。
家永编写的历史教科书中提到日本军人二战期间在中国的暴行,但屡次遭教育部驳回,其中包括要他删除“侵略”中国的字眼,改为“进军”;至於1937年的“南京大屠杀”事件,教育部称有关文章将引起误会,并要他修改内容。为了这些史实,家永与日本政府对簿公堂了32年。
家永在第1、第2次诉讼中均未取胜,但在第3次、即围绕80年代政府审定的历史教科书的诉讼中,教育部促家永删除教科书中有关谈论731部队的部份,并称这个课题没有可靠的学术研究。
但日本最高法院1997年8月判文部省关於“南京大屠杀”、“731部队”等4处审定意见违法,使他取得了部份胜诉。法庭也判决过滤教科书的系统是符合宪法的。
家永的人生信条是“甚麽样的迫害都不能改变我的学说”。近年来,尽管晚年生活境况凄凉,但他的关於要对日本进行的侵略战争进行彻底批判的主张始终没有动摇。他的这种为正义而斗争的顽强精神赢得了日本国内外的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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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日情仇,借笔勾消?星洲日报/情在人间·作者∶林明华·2005/12/15
此后,漫漫数十年的历史长河里,中美对抗,美国对中国展开外交大围睹,中国长期被排拒在联合国门外。
1971年,中美利用乒乓外交打破两国僵局,美国总统尼逊亲自访华,展开了历史性的破冰之旅。尼克逊一步出专机,便大方地向迎接他的周恩来伸出友谊之手,两人在北京机场这历史性的紧紧一握,不但改写了中美关系,也改写了世界的格局。
从当年被一个美国的国务卿冷落,到后来接受美国总统的友谊之手,周恩来的际遇,正好反映了国与国之间一个残酷的现实∶弱国无外交。
时光飞逝,转眼又过了36年。
相隔数十年,地点换了,人物换了,但事件本身产生的影响和意义,依然令人省思。
这次的地点在吉隆坡东亚峰会会场,人物是中国总理温家宝和日本首相小泉纯一郎,日期是2005年12月14日。就在签署东亚峰会《吉隆坡宣言》的仪式上,“不寻常”一幕上演了∶小泉突然向温家宝借笔,然后又趁拍全体照时,主动和温家宝握手。
这件小插曲,媒体竞相报导,并对小泉此举作出了诸多揣测。一般的看法是,小泉是刻意“忘记”带笔,希望通过“借笔”和“一握”勾消“误会”,示好的意图明显不过。
显然,小泉此举是经过精心策划的,也可谓用心良苦。温家宝的反应反而有点措手不及,但他很快地便落落大方地借出他自备的毛笔(用《中新社》的报导是∶“温总理不卑不亢满足了小泉所求”)。
从外交手段来看,小泉此举是很有技巧的,《法新社》便报导,“这个有趣的画面让在场的人士和记者欢呼和微笑”。小泉的成功,在於他吸引到了全球的目光,引起众人的注意。但此举是否高明,却是见仁见智,这是因为,小泉的化妆术虽然不赖,但却太露痕迹;真正高明的化妆术,必须让人家看起来和没有化过妆一样,又能展现全新的精神面貌和气质。但小泉并无法做到这一境界,他只是脸上化了妆,但骨子里的精神未改。
尤有进者,值得深思的是,如果时光倒流到1954年,小泉会如此“低声下气”地主动向中国领袖示好吗?
小泉借笔,无疑是小泉在外交上很“经典”的一个小动作,也是本届东亚峰会上一则最有新闻性的事件。但它是否真的可以改善中日关系,则仍有待观察。
中国的立场是非常明确的,中国外交部发言人刘健超已斩钉截铁地表示∶“中方在中日历史上的态度没有变化。”
众所周知,中日关系之所以会陷入今天的僵局,是日本对待历史的错误态度造成的,而小泉一再执意参拜靖国神社,也是症结之一。换句话说,除非日本向德国学习,在历史问题上乾净俐落地自我清算,自我反省,正视历史教训,真诚地向受害国和受害者(包括慰安妇和被强拉入伍的台湾原住民)道歉和作出合理的赔偿;同时,马上并永远停止领导人到靖国神社参拜的可耻行为,否则,借再多的笔,示再多的好,也只能予人“做戏”的感觉,对改善日本的国际形象毫无作用。
当然,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诚如中国外交部长李肇星所说,中日人民“都用汉字”,两个在文化历史上如此渊源流长的国家,实在有必要在历史和现实的争议中,寻回彼此失去的共同点和智慧,为全世界的和平,全世界的人民的福祉,共创美好的未来!
转戴自马来西亚星洲日报 社论
2002年8月29日(星期四)
日本政府须勇敢面对错误
日本东京地方法庭审理了5年、指控日本731部队在二战期间以生化武器残害中国人案件,日前审结是承认日本曾在侵华期间发动细战。这是日本法庭首次承认日本在1932至1945年期间,在中国以残忍的手法,在活人身上进行细菌试验的事实。虽然如此,日本法庭也同时判决,180名曾在细菌战争中受害的中国人家属,无权要求日本政府道歉及赔偿。
最近几年,日本法庭也曾拒绝日本侵华与亚洲其他国家期间的中国劳工与慰安妇所提出的类似控诉。因此,东京法庭的判决,也是意料中的事。不过,这次审讯与过去的控诉的不同之处,乃是原诉人获得当年曾参与细菌战的731部队成员的出庭作证,加强了原诉人证据的可靠性。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法庭乃判决日本政府无须道歉与赔赏,则令人感到遗憾。
日军的铁蹄二战期间在亚洲东征北伐,杀人如麻,给亚洲各国人民带来至今无法磨灭的伤痛,我国人民也不例外。我国华社民间组织早在60年代开始,针对1942至1945年日治期间被日本强征的5千万叻币奉纳金展开索价行动,数年来仍毫无下文。今年8月15日,华总在日军投降57周年纪念日,再次代表华社向日本政府要求偿还马币5亿的奉纳金。
日本针对受害国的索赔行动,一贯抱着冷漠、拒绝和逃避的态度,和同样是二战侵略国的德国比较起来,日本的表现无疑是令人失望的。
德国在战败后即承认自己在战时所犯下的罪行,不但向受到德国残酷迫害的犹太人道歉,还设立了一个45亿美元的赔偿基金,向10万多名在二战中受到迫害的犹太生还者或他们的继承人做出赔偿,日前还发放其中一笔5亿美元的赔偿。
德国的有关基金一半是由政府出资,另一半是由该国6千家公司组成的协会承担;至今散居在53个国家的大屠杀生还者已收到第一笔赔偿金。日本也是经济强国,为何德国能够做到,而日本不能呢?
事实上,如何赔偿和赔偿数额多寡,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日本必须诚意为它过去的罪行向受害人道歉,赔偿数额即使无法达到索赔者的要求也无妨,主要的意义是要日本面对它的错误。
然而,每一届日本首相上台后,非但没有对受侵害国家表示道歉之意,有些还以首相身份到靖国神社参拜,小泉纯一郎就是一例。小泉在去年8月13日,即日本投降纪念日的前两天,首次以首相身份参拜靖国神社;并在今年4月第二次以首相身份再参拜神社。这种蔑视受害国感受、一再参拜靖国神社的举措,不仅对受害国家的人民造成伤害,最重要的,也反映日本右翼势力的影响力正在日本国内逐渐扩大。
右派分子在根本上否定二战后联合国对战败国战犯审判的合法性,而且还将日本侵略亚洲各国的战争,定性为正义之战。近年来屡次发生日本教科书造篡改,歪曲日本侵略史实的事件,皆是右派势力的杰作。
倘若右派势力继续增强,再加上近年日本积极向海外派遣自卫队及扩充军备,令人担心日本军国主义意识恐会死灰复燃,威胁邻国的安全。
东方文化强调羞耻感和愧疚感,犯了错或被人指出罪行就会感到羞耻和愧疚。日本未来若要抬头挺胸成为主导亚洲的强国,唯一的方法就是必须真诚地面对错误,诚意地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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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来西亚星洲日报 Sin Chew Daily Malaysia 2000年2月23日 (星期三)
(吉隆坡22日讯)被误认《南京大屠杀》油画作者 李健省恐遭暗杀报案
大马艺术家李健省今天上午前往巴生警区总部报案,指日本方面可能在荷兰泽斯特皇宫展出的事,派人来暗杀他。
李健省澄清,他不是《南京大屠杀》油画的作者。
他说,在泽斯特皇宫举行画展之新闻于本月20日见报后,他在21日晚上接到同学的电话,对方表示听到日本方面因为《南京大屠杀》油
画参与展出,可能派人来暗杀他。
李健省是基于问题的严重性, 即本身与家人的安全可能受到威胁,今天向警方报案。以下是报案书内容:
本月21日晚上9时左右,李健省接到旧同学打来的电话,对方说他听到日本可能派人前来暗杀他(李健省),并劝告他小心本身的安全。
李健省的同学随后获悉,李健省是因为《星洲日报》在本月20日所报导的一则新闻,而可能得罪日本人。
陌生人索电邮地址
李健省向本报说,今天上午他前往警局报案时,他的太太在家中接到一通电话,对方讲一口不太流利的英语,并要她提供丈夫在网络上的电
子邮件地址,不过,他的太太拒绝提供资料给陌生人。
李健省指出,有关新闻是错误的,因为他不是《南京大屠杀》油画的作者。
他表示刊错名字并不严重,只要改正即可,但是,听说日本人可能因此要暗杀他,问题就显得严重了。
他说,警方也劝告他,必须在报章上作出澄清。
根据报导,日本外交官曾经要求泽斯特市长抽掉《南京大屠杀》油画,不过这个要求被拒绝。
《南京大屠杀》油画作者 实为中国旅美画家李自健
(吉隆坡22日讯)本报于日前报导《南京大屠杀》油画在荷兰泽斯特白宫举行画展险遭撤掉一事,有关油画作者实为中国旅美画家李自健。
因李自健从荷兰传来的文件字迹模糊,记者误植为李健省,特此更正。
中国旅美著名画家李自健曾于96年来马来西亚举行“人性与爱-李自健油画环球巡回展”, 他的油画以人物为主题,震撼人心。他在马来西亚展出的作品包括《乡土系列》,《流浪人系列》,《母女系列》以及历史画《1937南京大屠杀》。(马来西亚星洲日报 Malaysia 2000年2月23日)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 Malaysia 2000年2月20日(星期日)
(吉隆坡19日讯)《南京大屠杀》油画展出掀波 日本要求换画遭回拒
大马著名艺术家李健省的油画《南京大屠杀》在荷兰泽斯特皇宫举行的画展展出时引起轰动。
日本外交官在画展开幕前一度拨电泽斯特市市长,要求撤掉这幅画,不过却遭市长一口回拒。
据知,当局认为,既然是历史,就不应回避。如果把这幅画拿掉,那画展“人性与爱”的主题就不完整了。
李健省油画在荷兰展出
当地中文报及媒体都以相当大的着篇幅报导了李健省的《南京大屠杀》油画险被撤换的新闻,同时也对荷兰当局尊重艺术与历史的态度赞扬。 曾参管过画展的中国记者也对李健省的《南京大屠杀》印象深刻,认为这画真实地再现了日本军国主义分子的惨无人道,尤其是画中的那两个军官, 其中一个在狞笑着擦拭军刀上的血迹。一名官员也激动的说: “我要带我的孩子来看这幅画,让我的孩子不要忘记这过去的一幕。让他再告诉他的孩子, 这样的事情,永远不可以再发生”。李健省是马来西亚艺术家,曾在日本游学多年,从事比较艺术研究,擅长绘画,蜡染,染色及雕塑,曾获多项国家与国际荣誉。荷兰泽斯特皇宫也特地安排了李健省为荷兰女皇绘画全身肖像。 (马来西亚星洲日报 Malaysia 2000年2月20日(星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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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注 当你朝向艺术高峰的同时,你无法避免命运暗黑的侵击。它会利用你的盲点或无知捉住你,将你困在浅水滩上,再揑住你的脖子。2000年2月21日晚上9.00 pm有人被"鬼"主使来电传达信息," 健省,日本人要杀你,因为你得罪了日本人,你自己要小心"。同晚十点,有一位’马前走卒’ 族某 留日生来电重复," 健省,日本人要杀你,因为你得罪了日本人",语气严酷。
这一位巴生的 留日生 (马前走卒 族 之一 < 日本的走狗 > ),像被人握着把柄,不愿透露消息来源可有苦衷 ???,他只指出与星洲日报2000年2月20日 "《南京大屠杀》油画展出掀波--日本要求换画遭回拒" 新闻有关。
这幅"南京大屠杀"不是我的作品。万一是名字来源有所差误,改正了既可,我不计较,但通过这类留日生对我进行威胁,就是"恐怖份子"的行为。不向恶霸强势底头,提倡人道主义尊重艺术是欧美优良传统之一,荷兰泽斯特皇宫当局的决定与立场是绝对正确的,毫无疑问定能获得全世界人类的认同。企图夺削艺术家创作展出的权力就是迫害艺术家的卑贱行为,这种事以前也曾发生在我身上重覆两次。
外交官任意滥用外交途径,必须受到国际社会的指责唾弃。"南京大屠杀","慰安妇" 等是历史事实,基于人性与爱,全世界的现代艺术家或作家,应该不分国籍,不分种族地去维护人类的尊严。 "南京大屠杀"侮辱了全人类,也是现代"恐怖份子"的行为。凡人类皆有权以此主题去发挥及创作,发扬人道主义。
1999年4月18日有留X同学会某人夜XX,
受XX大使馆指示举办留X生画展活动,来电话邀我参加,地点是在XXX百货公司的画廊。
我当时马上拒绝,”
我不是留X生,也不是贵会的会员,同时也不与XX大使馆来往“
。1999年8月里有项素质三四流的所谓联展,是某国大使馆主使这批人为某国的文化节造势。多年来,我家时时被外来者王八蛋干扰,实在无可奈何。在律师的协助下,我曾于1994年12月6日以(A.R.Registered)挂号信劝告XX同学会别再在随便滥用我的名字或把我的名字刊登印刷在留X学生会的名册内,因为我不是留X生,更不是留
X 同学会的会员。他们耿耿于怀。
解读日本人思维的好书:日本文化中的性角色(Behind The Mask)(荷)伊恩。布鲁玛著 张晓凌/季南译 光明日报出版社出版(北京永安路106)
George Hicks的慰安妇The Comfort Woman]
“日本商人”-- 作者:冯玮 江西人民出版社,世界的商人丛书(南昌市新魏路5号)